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 的事例

這篇論文是信堅一生所領悟的成大業、立大功的秘訣,在此與大家分享。仔細閱讀,細細品嘗,終生受用不盡。— 信堅 11/8/2013

《易經》系辭: 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當事物發展到極點、窮盡的時候,就必須尋求變化,變化之後,便能夠通達,適合新需要。這句話强調事物的動態魅力、發展變化,重視事物的新生、日新、更新、上進,積極變革,都體現了《易經》的變易和進取精神。
change2 change1 就如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山巒重疊,流水迴繞,正懷疑前面没有路,突然出現了一個綠柳茂密,繁花似錦的美麗村莊。因此,面對重重,艱難險阻,不退縮、不畏懼、勇敢地向前邁進,信心十足,不畏艱難,以敏銳的洞察力,和冷靜的思考力,去解決問題,衝破難關。前面並非盡頭,希望就在轉角!如此必能,絕處逢生,忽現轉機。 Continue reading

禪宗無門關 序言解說

一、前言
禪宗無門關是宋代無門慧開禪師撰,參學弟子宗紹編的一部禪宗經典。本書根據慧開於紹定元年(1228)夏,在東嘉龍翔寺,應邀為僧眾拈提佛祖機緣時的記錄整理而成,無門關共收集了前輩禪師四十八則有名的公案,給後世禪師拿來考校門徒是否學成之試題。四十八題裡,題題都是很刁鑽古怪的題目,也沒標準答案。跟随禪宗大善知識學習,體悟自己的佛性,叫做參學。宗绍是跟隨慧開禪師的比丘,他把慧開禪師開示學人時,對古人公案的拈提評點紀錄下來,就是這本《無門關》。

「無門」二字,是依據「佛語心為宗,無門為法門」,強調禪宗的修行方法和修行境界。所謂「無門關」,是指歷代禪師設置的通向「大道」的關卡,以此比喻禪師啟悟參學者的諸多方便設施。如想悟到自己本來具足究竟圆满的佛性,進入禪的殿堂,却無門可入,一切方法都用不上,所以叫做無門關。

二、禪宗無門關序文
佛語心為宗。無門為法門。既是無門。且作麼生透。豈不見道。從門入者。不是家珍。從緣得者。始終成壞。恁麼說話。大似無風起浪,好肉剜瘡。何況滯言句。覓解會。掉棒打月。隔靴爬痒。有甚交涉。

慧開紹定戊子夏。首眾于東嘉龍翔。因衲子請益。遂將古人公案。作敲門瓦子。隨機引導學者。竟爾抄錄。不覺成集。初不以前後敘列。共成四十八則。通曰無門關。若是箇漢不顧危亡。單刀直入。八臂那吒攔他不住。縱使西天四七。東土二三。只得望風乞命。設或躊躇。也似隔窗看馬騎。貶得眼來。早已蹉過。
【頌曰】大道無門 千差有路 透得此關 乾坤獨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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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序文解說
佛語心為宗。無門為法門。
佛所說的法,一切以心為根本,句句都是從清淨的心性中流露出來的;語言是方便假言說,唯有心性才是真實不變的。欲達到開悟見性的境界,應以「無門」為入門的方法,「無門」,佛陀的言教,以真心為宗本,修行悟道,以沒有一定的門徑為法門。這句話要怎麼理解呢? 既然是無門,那要怎樣才能透過此關呢?

「無門」是作者慧開禪師依據「佛語心為宗,無門為法門」,強調禪宗的修行方法和修行境界。所謂「無門關」,是指歷代禪師設置的通向「大道」的關卡,以此比喻禪師啟悟參學者的諸多方便設施。實際上,即指各類公案。

佛語心者,即心即佛。佛陀的言教,以真心為宗本,句句都是從清淨的心性中流露出來的。無門為法門者,達性本空,更無一法。性無有相,亦無有門。 [ “無” 門是如何進入 “空性 (無) ” 的法門,也是如何明心見性的法門]

「無門」不是說沒有門。「無」是超越有無的諸法實相 —本來無一物;「門」是途徑、訣竅。 「無門為法門」是以「無」為修行方法,即以諸法實相之理,勘破無明夢,圓成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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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宗 “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的真實義

1. 導論

文字章句,是一種表達思路、闡述義理的工具。皆假施設,隨宜所說,遍計所集,破執之具,應病之藥。無非標月之指,度人之舟。能標之指,雖有種種差殊立場,所標之月則一也,貴在向真月體悟。千經萬論,皆是令人離於身心,破於執著,明自本心,見自本性,而指歸真空本體。從來佛祖,皆欲令人依義不依語,以言顯義,漸悟妙解,得義言絕,頓悟一心。
h2h1解語非關是否能舌燦蓮花,能言也不在於詞藻的華麗與否,悟道更不是仰仗在語言、文字上;但經文的一字、半語卻又是開啟般若智慧的津樑。

禪宗祖師運用各種教學方法引導學人,為的是要讓修禪者悟入真如法性、自性清淨心,名為開悟。其核心思想為: 教外別傳,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然悟道並非事畢,而是才剛剛踏入佛道的無門之門,真正懂得「空性」的真實義,由此悟後起修,一直到淨除二障: 煩惱障與所知障後,成就佛果。 Continue reading

有智慧才能根本解決一切問題

前言: 信堅一直想以個人經驗,證悟所得,以淺顯文句,寫一篇論智慧與知識的文章。擱置良久,一直時機沒有成熟。今藉友人送來pps檔案為骨架,加以翻修、整理,終於成文,以贈有緣。希望它會對你有所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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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情,本來只是單純的一件事,然而如果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就會產生焦慮;焦慮累積,會形成壓力。壓力不能解決,就變成問題;而問題太多又生出煩惱; 煩惱久了, 就變成抑鬱和痛苦。 這說穿了,就是沒智慧。

一個心情,原本也只是單純的心情, 但是如果我們不知道該如何平撫, 起伏不定的心情就形成情緒。情緒累積下來,就產生憤怒; 憤怒積壓久了,就變成怨恨;怨恨轉向自己,就變成了悲傷。悲傷會引發恐懼,而恐懼加上了不穩定的情緒, 就會變得悲慟和憂鬱症。 這一樣也是沒智慧。

什麼是智慧呢?  “慧”是對宇宙、人生的一切事相,一接觸,就有深廣的明瞭、認識; “智” 是對事理能作最明智的決擇。因此,智慧是對任何事物,都能迅速、靈活、正確的理解和解决的能力。智如目,行如足。智慧是懂得下一步,該怎麼走、該怎麼做。 Continue reading

六祖法寶壇經 (三) 第八至第十品 中英對照

頓漸品第八 Sudden School vs Gradual School

時,祖師居曹溪寶林;神秀大師在荊南玉泉寺。于時兩宗盛化,人皆稱南能北秀;故有南北二宗頓漸之分,而學者莫知宗趣。
While the Patriarch was living in Bao Lin Monastery, the Grand Master Shen Xiu was preaching in Yu Quan Monastery of Jing Nan. At that time the two Schools, that of Hui Neng of the South and Shen Xiu of the North, flourished side by side. As the two Schools were distinguished from each other by the names “Sudden” (the South) and “Gradual” (the North), the question which sect they should follow baffled certain Buddhist scholars (of that time).

six4師謂眾曰:「法本一宗,人有南北,法即一種,見有遲疾;何名頓漸?法無頓漸,人有利鈍,故名頓漸。」 (Seeing this), the Patriarch addressed the assembly as follows: “So far as the Dharma is concerned, there can be only one School. (If a distinction exists) it exists in the fact that the founder of one school is a northern man, while the other is a Southerner. While there is only one Dharma, some disciples realize it more quickly than others. The reason why the names ‘Sudden’ and ‘Gradual’ are given is that some disciples are superior to others in mental dispositions. So far as the Dharma is concerned, the distinction of ‘Sudden’ and ‘Gradual’ does not exist.” Continue reading

六祖法寶壇經 (二) 第三至第七品 中英對照

前言:

信堅昨日整理、張貼 “六祖法寶壇經” 第一品及第二品中英對照後,繼續整理所餘八品。發現經文字句,其實不難懂,主要是讀者,不習慣佛經文句的結構、標點 (但為文句,沉吟至今)。同時發現,如果中、英分開,對初學佛經者,也會花很多時間在尋找相對的翻譯。為此之故,信堅繼續張貼剩餘八品的中英對照,以助有緣,園滿解讀,六祖壇經,大開智慧之門。

因全文相當長,因此分為三篇張貼。第一篇是前文第一品及第二品,是壇經的基本觀念。此篇包括第三至第七品,是繼續解說一些禪宗的重要觀念。第三篇包括第八至第十品,是六祖的一些重要開示。希望這三篇,能引起你對佛經的正確認識,也可以此為基礎,能慢慢看懂其他佛經。

six4決疑品第三 Questions and Answers

一日,韋刺史為師設大會齋。齋訖,剌史請師升座,同官僚士庶,肅容再拜,問曰: 「弟子聞和尚說法,實不可思議,今有少疑,願大慈悲,特為解說。」
One day Prefect Wei entertained the Patriarch and asked him to preach to a big gathering. At the end of the feast, Prefect Wei asked him to mount the pulpit (to which the Patriarch consented). After bowing twice reverently, in company with other officials, scholars, and commoners, Prefect Wei said, “I have heard what Your Holiness preached. It is really so deep that it is beyond our mind and speech, and I have certain doubts which I hope you will clear up for me.” Continue re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