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蜉蝣,繁華似春夢。時光如流水,一去不復返。春花秋月,如呂伯大夢 (Rip Van Winkle’s Dream)。信堅自從,大學畢業,流浪異鄉,轉眼將屆,五十年頭。偶爾返台,時移境遷,人物全非,晃如隔世。老來返觀,世事有如,南柯一夢。日月逝矣,時不我與。
關於「呂伯大夢」,故事是如此說的。大約三百年前,在紐約州的卡茲奇山(Catskills Mountain) 腳下的一個荷蘭移民村落裡,有一個叫呂伯的懶人,怕老婆嘮叨,偶爾會帶著他的狼狗和一支獵槍去打獵。這回他又偷懶,被老婆嘮叨,就帶了愛犬上山去打獵。在山上碰到一個背著酒的小老頭,還有一夥玩九柱戲的怪人。對方盛意邀請呂伯飲酒。呂伯不勝酒力,酩酊大醉。當他酒醒時,愛犬不見了,獵槍也生銹了,自己亦滿面鬍鬚。原來呂伯這麼一醉,睡了二十年。
這跟我們老祖宗的 “王質觀棋爛柯” 故事類似。任昉《述異記》云:「信安郡有石室山,晉時王質伐木,至,見童子數人棋而歌,質因聽之,童子以一物與質含之,不覺饑。俄頃,童子謂曰:『何不去?』質起視,斧柯爛盡,既歸,無復時人。」
對於時空的困惑,對於穿越時光隧道,轉換空間的渴望,一直貫穿在我們人類的思想深處。”人間所以貴慕神仙者,以其快樂無惱,長生久視耳。今斯須便過百年,朝夕已經千載,不知自開闢以來,終得幾局棋也?”
王質石室山打柴,誤入仙境。進入了時空隧道,抵達仙界,觀看神仙,松間樹下,下棋品茶。山中無歲月,寒盡不知年。千年的風霜雨雪,千年的日月星辰,多少的晨曦夕照,都有如過眼雲煙。
天上一日,人間千年。晃眼再回首,已是百年身。唐 孟郊 爛柯石 詩曰: 仙界一日内,人間千載窮。雙棋未遍局,萬物皆爲空。樵客返歸路,斧柯爛從風。唯餘石橋在,猶自凌丹虹。
大部份人,一生都在 “賣命”, 以寶貴的時間換取金錢。一生忙忙碌碌,生前枉費心千萬,死後空持手一雙。悲歡離合朝朝鬧,富貴窮通日日忙。百年渾是戲文場。頃刻一聲鑼鼓歇,不知何處是家鄉。
工作要做,錢要賺,但同時也要享受人生。人生是一個過程,不是個終點。不要錯過路邊的美好景色,錯過了,就永遠不會再回來。日月逝矣,時不我與,活在當下。
衣錦還故鄉,盼聞喚孺名,奈何人皆非,悵觸淚雙行。
迅速光陰不可留,年年只見水東流,
不信試把青菱照,昔日朱顏今白頭。
光陰恰似東流水 瞬息流逝不再回
黑髮不知學道好 白髮方悔修身遲
朝走西,暮走東,人生猶如採花蜂。
採得百花成蜜後,到頭辛苦一場空。
The kingdom of Heaven and Hell is within you.
天堂地獄由心造,成佛作祖心外無。
載舟覆舟皆是水,成聖成凡總由心。
心外無法,法外無心,心即是法,法即是心。
緣生緣起,緣盡歸空,心迷心悟,只在一念。
紅塵原是一幻生,緣聚緣散何戀心,人與事兮亦如是,事來則應去無㾗
多謝送來好詩。
世事如夢,夢醒無痕。凡所有相,皆是虛幻。
緣起偶然,緣聚欣然,緣盡泰然,緣散釋然。
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
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卷雲舒。
感恩 師兄 教導,原來自性本藏在我心,著不著找是我現何念。
青泽泛涟漪,白云边际寻,迷惘十年至,清净自然为。
紫衫坠浮落,痴笑苦尽欢,斑斓万千法,心清定楼兰。
式坤師兄:
謝謝 式坤師兄 的閒情逸致;正如 信堅師兄所說;理當由您提點;如果是以 路人賞诗時的心情,況且這首詩每個字,在來米都認識的情況下,就先東施效顰搏君一笑;來迎高人乾咳幾聲。◕‿◕
青泽泛涟漪,白云边际寻,迷惘十年至,清净自然为。
紫衫坠浮落,痴笑苦尽欢,斑斓万千法,心清定楼兰。
漣漪青泽起,憂憂寻悠悠,妄盡時辰到,清净自然为。
凡聖同一流,世事盡是歡,心生万千法,心清定心生。
心得;式坤師兄 的诗,讓 在來米意會為【修定】有所成;
在來米敬上
式坤師兄:
Wow! Bravo! 真高興今日,有貴人遠道來訪。(是否來自北京?)
所述一首詩,隱含詩情畫意,美妙文辭,深含玄理,佩服之至。信堅讀之,手舞足蹈。本想以淺見,稍為園地讀者解說。但恐誤解式坤師兄真義,因此還請師兄,不吝稍加提示,則幸甚。
信堅